再让穆司爵听一遍他刚才的话,无异于在穆司爵的伤口上撒盐。 萧芸芸郁闷了一下,觉得许佑宁说的很有道理。
他怎么能连这种事情都推测得出来? 穆司爵按着许佑宁坐到沙发上,好整以暇的看着她:“什么事?”
阿光蹙了蹙眉:“你身无分文?” “你仔细想想啊,你对司爵说的是一个善意的谎言,你的出发点和目的都是好的,司爵根本没有理由找你算账。其次,司爵对你和其他人不一样,他是把你当妹妹的。我们都以为你是很有底气地去做这件事的,没想到你会那么害怕。”
许佑宁知道,越是这种时候,她越是不能犹豫。 这段时间以来,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满足的躺下,又这么安心的醒来。
穆司爵听出许佑宁语气里的消沉,看了她一眼:“怎么了?” 叶落离开的姿势,几乎是落荒而逃。